阿圄嗷呜嗷呜

【少暗】一个门环引起的血案(宠溺温润和尚x炸毛沙雕暗香)



一、和尚穿新衣

纪浔的手,卡在了无嗔身上的吞山海战衣胸前的装饰环里。

他当真不是有意,不过好奇之下,探手打那狮头门环似的装饰穿了过去,再后来便抽不出来了。无嗔脾气好,坐定了任他想方设法地抽手,半晌无法,亦哭笑不得。

“笑什么!”纪浔急的很,为着脱身,手上的护指护腕早卸干净了,手腕儿经年不见日光,白嫩的皮肉让铁环磨得泛红也拿不出。

无嗔便不笑了,说起来他也是头一天穿上这吞山海,胸口刺青还有些隐隐泛痛,不过尚能忍耐;回了禅房未久便让闻风得知他换了衣裳的纪浔从后窗跳进来,一柱香不到的功夫,身上就多了个大型挂件。

纪浔又气又急,便又胡捶他一拳,“怪你!无事换什么吞山海!”倒是全然忘了无嗔可不曾怂恿他伸手去过那环儿的。

无嗔肩上捱了一拳头,依旧是好脾气的,温吞吞还伸出手,正好握住纪浔的腰,鲜少让人触碰的纪浔惊得身上一颤,就被抱猫儿似的拎起来,和尚望蒲团上坐下,他也就被放在了和尚大腿上,正正好分开了腿跨坐着。

纪浔只觉无嗔的气息正落在颈侧,这般亲昵的姿势惊得他后背登时一僵,无嗔甫一开口,纪浔更火烧一样红了耳根。

无嗔说,“你穿的少,这样暖和些。”

纪浔眉头一皱,一口咬在无嗔肩上。




二、风自华山来

沈无戈听闻无嗔换了吞山海,也赶过来了。

他们几个人关系一向不错,因而沈无戈亦是不爱走正门、欲打后窗跳进去的,怎料才扒上窗要往里翻,便听里头纪浔在抱怨。

纪浔的声音憋屈得很,他说,“拔不出来!”

拔什么?沈无戈血液里的八卦分子顿时流转起来,下意识屏息凝神,一心一意听起了墙角。

屋子里有两个人的气息,都颇有几分不稳,一会儿他才听见屋主人无嗔低低喘了一声,听得出是压抑着的,他也说了话:“你…换个姿势?”

纪浔听着早不耐烦了,抱怨着仍旧在使劲儿,“就算你这么说……”

沈无戈登时瞪大了眼睛,手足无措了片刻,终于将一只手咬在了嘴里。

这俩哥们难道是……

还没等他消化一二,便又听无嗔越发难捱了似的开口,“你轻些…那儿疼的。”

纪浔哼哼着似乎是遂了他的意,又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他,“和尚,你这儿可有什么能润滑的东西?”

沈无戈炭堆里摸栗子让灼了手似的弹开,火急火燎便跑了。

纪浔这时候正忙着问和尚找些软膏之类来望手上抹,无嗔也小心捂了捂胸口——刺青的地方还脆弱着,方才纪浔一手按在上头,一使劲儿他便觉得疼。

倒是谁也没发现沈无戈来过。




三、华仔要自闭

话说沈无戈一口气跑出老远,心事重重望河堤上一坐,当真不知该怎么办好。

他当真没想过自己俩兄弟能终成眷属的,这俩人在他眼里,似乎天天见面都吵得颇凶,虽说大部分时候,都是纪浔在凶无嗔,无嗔负责被纪浔凶。

然而事实如此,他也都听到了,更难以置信的是,纪浔那块瘦排骨,居然是在上面的——不过无嗔向来脾气好,仔细想想平时一起出门干架,无嗔也是常护着纪浔。说不得无嗔破了色戒,也是好脾气地迎合着纪浔,这般想的话,无嗔在下位倒也能理解了。

他记着他们前些年一起去闯麻衣圣教的时候,大家应付得都颇吃力,在麻衣教护法的攻击下精疲力竭,他那时候一回头,纪浔已体力不支拄着刀单膝跪住,无嗔那时候也还未如今日一般厉害,护纪浔不住,亦是跪在他身侧垂着首,鲜血顺了手臂滴答答在地上,禅杖也滚在一旁。

他还记得有一回他们去剿匪,自己让那盗墓贼打得鼻青脸肿,那一日叶芹与柳居明并未同往,他回头一看,还能看见无嗔身上带着伤,还在给纪浔递六妙丸!他当时倒不觉得不妥,他们几个人里头,柳居明与纪浔是不会做药的,柳居明有钱,向来直接去买,无嗔要分给纪浔他也没什么好说的,只是现在……

他们五个人恰好都出身不同门下,他不像叶芹一样可以提灯奶自己,也不像柳居明那富道士一般随手一掏就是上清方,现在队里另外两个人还你侬我侬…啧,单身华山,真真没有人权。

即将步入二十四岁门槛的单身华山弟子沈无戈,在冷冷的河堤上,缓缓自闭了。




四、不如打个啵

纪浔趴在无嗔怀里,愤恨不平。

“这有问题!”他嘟囔着,已是没什么力气,“他们把环做小了!”

无嗔只是端坐着,任他靠在自己怀里胡闹,“嗯。”

纪浔折腾半晌也抽不出手,已消耗了不少气力,他哼哼唧唧的半日,忽然又抬起头去看无嗔道,“咱们老这么黏在一处也不是办法,不如你先脱下来罢。”

无嗔定定注视着那双桃花目,顿了顿便依他所言地点点头,将肩甲卸下来好让纪浔抱着,暗香早迫不及待站起来,铁铠沉沉,抱在他怀里险些教他一个踉跄。

纪浔沉默半晌,眼神坚定地把怀里的肩甲再递还给他,“和尚,你还是穿上罢,黏在一起挺好的,咱抱团取暖。”

无嗔忍了忍没笑,点点头又穿了回去,纪浔顿觉手上一轻,又瞧见无嗔嘴角弯弯,哼哼唧唧心里便不松快了,“你笑什么!”

“没什么,”无嗔说着复把纪浔搂近一些,沉声低语,“去云梦吧。”

“什…想都别想!”纪浔激烈反驳,才要再说什么,已被无嗔偏头偷亲了一口。

纪浔便说不出什么了,磕磕巴巴又没什么力劲儿地踢他一脚,“你、你破戒——”

无嗔瞧着他红透的耳尖,温声道句佛号,“《妙趣经》有言,触清净句是菩萨位,爱缚清净句是菩萨位;此举发自本心,倒算不得破戒。”

纪浔眉梢一抖,仗着一手卡在他胸前,往回一收便把人拉得更近些,恶狠狠道,“我说是就是!”

他恶狠狠的,便磕上一个吻。

待两人分开已过了好一会儿,暗香拿手指戳戳和尚的心口,语气照旧是凶神恶煞的,“你缚我身,我自然要绑了你那颗修佛的心走——我们不过彼此彼此。”

无嗔倒是未料及他会这般说,照旧是好脾气地笑笑,“嗯。”




五、云梦懂得多

他们最后还是去了一趟云梦。

因为手卡在无嗔胸口,被扯着走动着实丢人,纪浔说什么都不肯走,无嗔无法,只好拿了大氅将他裹了,一路抱着去的,进门的时候惊掉了叶芹手里的药杵、一旁的柳居明眼疾手快,正好一把接住。

不过是卡了手,对叶芹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,抹些软膏,指挥着柳居明替纪浔松了松筋骨,便成了。

纪浔甚觉丢人,甫一自由就隐身跑了,无嗔也只是笑笑——他晓得纪浔不会独自走掉的。

叶芹十分坦然地递给无嗔一个瓶子。

“下回又卡了手的话,可莫来寻我,拿这个抹抹就能滑出来。”

无嗔道句佛号言谢,叶芹却又面不改色添上一句,“用在'那儿'也是可以的,或者说,本来就是用在'那儿'的。”

和尚顿了顿再一点头,柳居明扬了扬眉,心里头门儿清。他也不拐弯抹角,径直便问无嗔,“成了?”

无嗔笑笑,单手立掌行个佛礼。柳居明拍拍他肩膀,便作道喜。

……

沈无戈火急火燎进了门便抢了柳居明手里的茶壶,一仰头嘴对嘴喝个空,一抹脸又叉了腰,声音不小、得意洋洋,他想了一夜方想起来这般劲爆的事情该快些拿去让柳居明骇一回,便又紧赶慢赶来了,“道长!你可知道无嗔与纪浔——”

“在一起了。”柳居明抢在他前头说了出来——他平素不爱讲话,偏偏是喜欢看沈无戈吃瘪的。

华山来的少侠登时张着嘴没合上,半天了缓过神,磕磕巴巴又问一句,“……啊?”

柳居明只缓缓点头,唇角笑意越发扩大,“嗯。”

【END】



一小时速肝…电脑坏了,攒攒RP,远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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